Cassie

【AM】When we meet again （当我们再次相见）

深情小国王Arthur|温柔小法师Merlin

 

时间线接513，主Arthur视角，『』为Arthur心理。

 

正文约5000字左右，全程高甜（误） 结尾微刀

 

有改动：Merlin魔法暴露 Arthur未死Gwen与Arthur没有感情线

 

简介：剑栏之战后，Arthur成功地活了下来，而Merlin却失踪了。在寻找Merlin的过程中，Arthur从Druid的口中得知了关于“Avalon”和“记忆河流”的传说，他抱着尚存的希望祈求能够因此找到Merlin。体力不支的Arthur晕倒在河流旁，而他从未想过再次醒来时，他们竟会再次相见……（后续会补充关于Arthur寻找Merlin的途中发生的一些故事，以及梅子视角的番外。）

 

感谢2020年每一个依然爱亚梅的你，希望各位保洁圈小姐妹观文愉快！（不要给我寄刀子）

 

1

Arthur闻到了潮湿土壤的气味，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手掌心碰到细软的草尖，产生了短暂轻微的触感。

 

“天呐！”Arthur感觉自己睡了好久，以至于肢体仍然麻木无力，“我这是在哪儿？”Arthur勉强睁开了眼，片刻混沌后，周围的一切都明晰起来。天空阴沉得窥不见一丝光亮，而这个陌生的静悄悄的地方，像是一座巨大的孤独的岛屿，与世隔绝。

 

“嗨！皇家大菜头！”

 

当然，如果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一个，自然就不一样了。Arthur立刻跳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剧烈跳动着，清晰地提醒了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还有一丝即将见到所爱之人的紧张与不安。他甚至一时忘了回头，就那么傻站着，感受着内心翻腾的喜悦。他的嘴角勾起微笑，可笑着笑着眼角竟有些湿润，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想为一个人流泪的冲动。

 

那个拥抱来得突然但又小心翼翼，沉默但又炽热滚烫。Arthur感觉到身后的人在自己的脖颈处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而自己情不自禁地颤抖呼唤他的名字——“Merlin”。

 

“Arthur，是我，你找到我了。”Merlin的声音轻如飘渺的薄雾，朦胧又易消散。不真切的恐慌涌上Arthur心头，他立刻转身紧紧地抱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

 

“我的爱人，我的Merlin。”Arthur呢喃着落下一个个细密的亲吻。Merlin柔软的耳垂，Merlin湛蓝的眼睛，Merlin高挺的鼻梁，还有他的嘴唇——Arthur渴望了好久。但他没有立刻吻下去，那会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他希望正式一些。

 

Arthur轻柔地捧着Merlin的脸颊，他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眼神似水温柔。

 

“Merlin，现在，我可以吻你吗？”

 

“如果我说不呢？”Merlin笑得眉眼弯弯，狡黠的模样让Arthur觉得他们回到了从前。

 

“你还真的是不听我的话。”

 

“一如既往。”

 

“这样的话，”Arthur作势要吻上去，但他在嘴唇相触前停了下来，Arthur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正凌乱地纠缠在一起，而他的声音低沉得像蛊惑人心的魔音，“Merlin，我是你的国王，我现在命令你让我吻你。”

 

“Yes,my Lord.”

 

他们冲破最后的顾忌，心甘情愿地为对方沉沦。

 

Arthur倾身，消灭了最后一丝距离。他干燥的唇小心地贴上对方，Arthur尝到Merlin柔软的双唇间的冰凉，这让Arthur想起Camelot每一个冬日的清晨，都是明媚的寒冷。Merlin闭上了眼，Arthur看见他细长的睫毛弯成好看的弧度颤抖着，像翩跹的蝴蝶扇动的双翅，那么脆弱的美丽。他们的情感是十几年的陪伴里落锁的秘密，藏着太多无可奈何，以至于被遗忘在时光里。现在，他们十指紧扣，沿着记忆的长河逆流而上，一同解封压抑的暗涌的感情。

 

“Merlin，这里是哪儿？”亲吻过后，他们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Arthur紧紧握住Merlin的手，他能感觉到Merlin冰冷的掌心慢慢变得温暖。

 

“Avalon。”

 

“所以传说都是真的，这里真的是永生之地？”

 

“差不多吧。”

 

“可是这里看上去跟荒凉，你是怎么一个人待这么长时间的？”

 

“唔，其实，我不是一个人在这儿，额，不，我的意思是只有我一个人类，不过还有一些魔法生物，像湖中仙女们还有精灵们......”

 

“等等，精灵？那种带着小翅膀尖耳朵的家伙？”Arthur的表情有些复杂。

 

“咳！你也是见过独角兽和穴居怪的人好不好！”Merlin笑着打趣。

 

“这倒是，不过，”Arthur的手腕微微用力，加重了握住Merlin的手的力道，“我遇到过最神奇且幸运的事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师不求回报地守护了我十几年了。”

 

“情话说的是越来越遛了！”Merlin半开玩笑道，“谁说我不求回报的？你答应了两天假期，可不许反悔啊！”

 

“好。”Arthur侧过身作势又要吻Merlin，在嘴唇相触前，Arthur想到了什么，小声询问，“我们这样，你的魔法朋友们会不会……你懂的……”

 

“呃，我想她们应该不会介意的。”

 

“……”Arthur任命地捂住自己红透的脸，倒在草地上，仰天自省。而Merlin同情地揉了揉他的金毛，安慰道：“其实没关系的，她们不会在背地里谈论的，她们不是躲水里就是到处乱飞，根本注意不到我们的。”

 

“Merlin！！！”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两人眼前的湖中传来，然后一瓢水“哗”地把两人都淋湿了。

 

“Niniane！”Merlin叫道，“你不能和Freya一样淑女一点吗？”

 

Niniane给了他一个白眼：“不好意思，Freya让我转告你，请你俩谈恋爱关上门自己谈，不要影响我们仙女生活好吗？”

 

“……”Merlin无言以对，施了一个魔法把自己和“熟透的Camelot小龙虾”瞬移到了自己在Avalon的小屋里，顺便把俩人的衣服也弄干了。

 

“这下不会有人，哦不，其他生物看见吧？”Arthur像是一只小仓鼠在窗边探头探脑，。

 

“为了Camelot国王的面子着想，我想是的。”

 

“谢天谢地。”Arthur长吁一口气就瘫坐下来，把脑袋搁在了桌子上。Merlin揉着他的头笑而不语，但Arthur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dollp-head”的意思。于是，心理年龄只有三岁的King Arthur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下一秒就坐起身，伸手一下环住Merlin的腰，把人带进了自己怀里。他听见Merlin惊呼了一声，在跌进自己怀里时勾住了他的脖子。

 

“Dollp-head？”

 

“Dollp-head！还自大！自负！目中无人！唔......”

 

没办法，Arthur只能以吻来封住Merlin的喋喋不休。

 

“还这不这样说了？嗯？”Arthur温柔地警告，“你说一个词，我就亲你一口，这样就算扯平了。”

 

这回轮到Merlin红了脸，但他仍然不死心地威胁Arthur：“但我可以用魔法把你变成驴子！”

 

Arthur无奈又宠溺看着自家可爱的小傻瓜，顺便又在Merlin的嘴角偷了一个吻，“那看来我得在你念咒语之前，就先吻住你。”

 

有什么能比爱情的魔法更强大的呢？

 

 

2

“Merlin，为什么留在这儿，不回Camelot？”Arthur边玩弄着Merlin的手指边问道。不得不说，Merlin的手指真好看，骨节分明，又细又长。

 

“我没有办法去见你，你已经知道我是巫师，也许你不会杀了我，但会把我流放什么的。”

 

“我当然不会的！Merlin，你知道我的。”Arthur立刻否认，碧绿的眼眸里是坚定而又纯粹的深情。

 

“是啊，”Merlin低头笑了，但很快又望向Arthur，他伸手触碰着Arthur紧蹙的眉头，“可我不想让你为难。”

 

那一刻Arthur真的想要抛开所有的责任带Merlin一起离开，随便去哪里，找一块地，无人可知，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简简单单的日子。

 

“可现在不用为难了。Merlin，和我走吧，回Camelot，Gaius还在等你回去，他给你准备了你最爱的饭菜。”Arthur握紧了Merlin的手，他的内心因为Merlin的犹豫而不安起来，原来自己是那么害怕Merlin会说“不”。

 

Merlin没有回答，他的眼神越过Arthur落在窗外，“天放晴了，太阳出来了。”

 

Arthur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一切都明亮起来，阳光穿过未关紧的窗户，笼罩在他们身上。被拉长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仿佛在宣誓他们永不会分离。

 

“Merlin……”Arthur轻声呼唤他，他还在等一个回答。

 

“现在魔法自由了，你不用再隐藏你的魔法，你会成为Camelot最伟大的魔法师，我们一起迎接全新的阿比尔恩。”Arthur把下巴搁在Merlin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温柔同他描述美好未来的图景。

 

“好。”Merlin拉起两人相握的手，献上虔诚的一吻。Arthur的忐忑在这个吻中消散，他的心跳得格外厉害，他知道那是自己强烈且深沉的爱。

 

“我们明天离开吗？”

 

“皇家菜头！Avalon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的。”

 

“可是不是有天气的变化吗？”

 

“这个嘛，因为这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魔法库，什么都可以改变，昼夜，四季，包括我们现在在的地方！”Merlin说着，挥了挥手，Arthur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Camelot。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Arthur感叹着，“那原来的那个屋子也是魔法创造的？”

 

“哦不，那个是我自己搭的，因为我希望在这里留下一些永远都不会真正改变的东西。”Merlin说道，随即话锋一转，“谁知道我刚建好没多久，你就过来了！”

 

Arthur哈哈大笑，安慰正埋怨自己的Merlin，“以后我们可以在远离王城的地方建一个小屋，只有我们俩知道的地方。现在，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多待会儿。”

 

“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会实现吗？”Merlin窝在Arthur胸口喃喃道。

 

“当然，我保证。”Arthur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他听到Merlin在低声地笑，而他亲吻着Merlin的发梢，憧憬幸福。

 

“Arthur，阳光照在我们身上。”

 

“阳光会一直照耀着我们的。”

 

Arthur闭上了眼睛。他在拥抱他的阳光，而他的内心因为这久违的幸福而发出愉悦的叹息。

 

『曾经，我经历过至亲的背叛，也面对过死亡的威胁；承担过犯下的错误，也背负过遗留的罪孽。而现在，我拥有王冠加冕的荣耀，也享有臣子百姓的爱戴。我的国家会迎来崭新的时代，我的名字会记入历史的典籍。可我从未因为胜利忘记过去的残酷，我的灵魂仍困于黑暗，我的光明仍未真正到来。直到，阳光再次与我拥抱。』

 

 

3

“那现在我们干些什么好呢？”Arthur发问。

 

“你想看看Avalon的夜景吗？这里晚上很美，虽然很大一部分都是那些顽皮的精灵的把戏，不过，不得不承认她们确实很有想法。”Merlin想了想提议道。

 

“能比卡梅罗特的晚上好看吗？”Arthur不以为意。

 

“说的好像你认真欣赏过似的！”Merlin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朝着Arthur的胸口就是一拳，“而且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幼稚！”

 

“好好好，我的法师大人，所以我能把这看成是一个邀请吗？”

 

Merlin咳嗽了两声，耳根又有些泛红，但他依然表现得自己在很镇定地说话，“当然，我的国王陛下，你愿意接受我的邀请？”

 

“乐意之至，my love。”

 

“闭上眼睛，数三秒钟。”

 

不得不说，有魔法真的可以为所欲为。Arthur三秒前还在屋里坐着，三秒后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后是密林，身前是散落着月光的宁静湖面。“所以，这是哪儿？”Arthur四下望了望，询问道。

 

“分隔Avalon与外界的湖，尘世与永生的交汇处，也是我们离开时必经的地方。”Merlin简单给Arthur做了解释，然后拍了下Arthur的肩膀，就跑到了湖边上，他回头朝Arthur伸出手，微笑的蓝眼睛荡漾着夜色的温柔，“Arthur，快过来！”Arthur发誓那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场景，他毫不犹豫地牵起Merlin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晚风吹过，他们握住对方的手，额头相抵，接受着月神的祝福，像私定终生的恋人，许下至死不渝的誓言。湖面波光粼粼，他们的爱意沿着泛起的涟漪缠绵不休。

 

“Arthur，我们去树上吧，你的（爬树）技能退步了吗？”Merlin冲Arthur眨了眨眼，没等他回答消失了，下一秒从树上传来了Merlin的声音，“嗨！Arthur，快上来！”

 

“......好吧，”，Arthur撸起了袖子，他对Merlin这种孩子气似的举动总是无可奈何，“我就‘勉为其难’充当一下Flynn Rider〔1〕，可是我的Rapunzel〔1〕，你没有有魔力的长发......”

 

“但是我有魔法啊！”Merlin闻言向下探出头，Arthur正努力地“为爱”往上爬，“好吧，对于真正的勇士，我是不会吝啬自己的帮助的。”然后，他朝Arthur伸出了手，将他拽了上来。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自己上来......”

 

“你以为我会让你用魔法吗？”

 

“至少你也该求我一下，皇家大菜头！”

 

“可我的法师施魔法的时候，从来都不需要我同意啊！”Arthur靠近Merlin，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该使用你的魔法。”

 

『而我欠你很多句谢谢，又怎么敢再央求更多呢？』

 

Merlin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Arthur的手背上，Arthur刚刚爬上来了费了些力气，现在的手背还是温热的。他们安静地在夜色下相伴，有些话不用多说彼此都明白。他们的感情一直都是在无言的陪伴与守护中沉淀磨砺，最终成为如珍珠般闪亮的存在。

 

Merlin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Arthur，你知道Flynn Rider不是王子吧？”

 

“我知道啊，可你也不是公主，所以，你会拒绝来自王室的吻吗？”

 

“当然不会。”

 

所以，非典型性童话里大盗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现实，曾经的王子和男仆，现在的国王和他的法师，他们正相爱着。

 

 “Arthur，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把你的手伸出来。”Arthur猜不出Merlin的小心思，只好乖乖照做。Merlin念了一句咒语，随即瞳孔变成明亮的金色。然后Arthur看到在在自己的手心出现一团金色的光芒，它幻化成了一只小火龙——就像Camelot图腾上的那只。

 

“这简直太棒了！”Arthur再一次因为魔法而惊叹。他的人生见到的经历的都是来自魔法的威胁，可现在，这个小火龙就那么在自己手中挥舞它的小翅膀，像所有真实存在的生命体一样。而自己，会为它叹为观止。

 

虚幻的物象短暂但迷人，美好的夜晚还在继续。至少Arthur是这么觉得的：Merlin总有办法让这个夜晚再长一些。

 

不断有萤火虫从四面八方过来，星星点点地落在湖面上，朦胧的月色在萤火点缀下多了一丝似有若无的浪漫。

 

“这也是你的惊喜吗？”

 

“不，我想是Avalon的礼物。”

 

月神开始吟唱歌谣，天使在弹奏着竖琴，漫天萤火是散落人间的星辰，而晚风将悠扬的夜曲送到相爱的人身边。这是一个浪漫的夜晚，很适合恋爱，而他们正在接吻。

 

4

 

“Merlin，你害怕吗？”Arthur握着Merlin的手，脱口而出这么一句。直至坐到船上前，Arthur都处于和Merlin即将回到Camelot的喜悦中，但现在他没有来由的忐忑。

 

“你害怕吗？”Merlin反问道，他施了魔法让船自动前行。他看上去格外冷静，事实上，他一直都是两人中更冷静的那一个。

 

“不怕。”Arthur撒谎了，他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袒露出来。他总觉得自己该给他们即将迎接的未来一点自信，况且Merlin就在自己身边。

 

“那我也是一样的回答。”Merlin冲他笑了笑，把随身携带的一个木雕的小龙郑重地放在Arthur手心，“我想起来你之前把你母亲的遗物送给了我，这个小木龙是我父亲临死前唯一给我的东西，现在我把它交给你，这样，我们可以互相承受那些失去。”

 

“好。”Arthur觉得自己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吐出这么一个字。他感觉到冰凉的木雕放在自己手上，却能烫伤自己的手心。他知道Merlin的父亲的事，对此他怀有极大的愧疚。可现在他只能攥着这个小木龙，就好像想把自己的歉意揉碎进其中，传达给另一个世界的老人。

 

木船小心地驶过，湖面开始弥散着雾气。那雾气越聚越多，很快就淹没了前方的路。Merlin安慰Arthur他用魔法窥视路线不会有事的，而Arthur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眼里心里都是极度的信任。

 

“Arthur，坐稳了。”Merlin用魔法调整了船的轨迹。水面突然剧烈翻涌起来，木船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颠簸而被掀翻。他们落入了水中，被水流冲散了。

 

Arthur感觉到源源不断的水流正压迫着自己，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Merlin。他尝试喊Merlin的名字，但一开口水就灌了进来，不断挤压他的胸膛，这还真的是令人窒息的操作。Arthur努力着不让自己失去意识，直到他终于在打翻的木船旁看到Merlin正往自己身边靠近。他伸手试图够到Merlin，但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甚至抬不起手臂，可他还不能放弃。失去意识的前一秒，Arthur感觉自己是握住Merlin的手的，他还听见Merlin焦急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一片归于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Arthur发现自己躺在之前的河流旁边。

 

“是梦吗？”Arthur喃喃自语，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想到了那段时间触碰到的人，始终无法相信那只是一个梦。

 

Arthur从不觉得命运弄人，可现在他仰头望天，漆黑的夜空连月亮的影子都看不见，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地沉默在虚实难辨的回忆里，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力感？

 

可自己该回去了，Arthur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Camelot太久。他站了起来，有东西掉落在地上。在自己弯腰拾起后，Arthur感觉到呼吸一滞，他闭上了眼睛，可是依然堵不住决堤的泪水。

 

可Arthur还怀着尚存的希望，他应该怀着希望。即使独自踏上归途。他依然不会放弃寻找的，他会用他有限的时间不断坚持着近乎不可能的努力，直到生命终结，也许会再同裘而眠。〔2〕

 

Arthur的身后，一颗流星划过，那么耀眼又稍纵即逝，泯灭在河流尽头。

 

 

〔1〕电影《魔发奇缘》的男女主人公

〔2〕改自歌曲《Eversleeping》的结尾“until in my cold grave we will li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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